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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大能的醫治 § 闕雅萍傳道(浸宣水上教會) 民國八十八年十一月廿四日星期三晚上,離職警察李保羅因精神狀態不穩定,侵入嘉義縣水上鄉浸宣水上教會會所,持刀殺害牧師闕明毅一家三口,造成闕牧師罹難、女兒闕雅英和闕雅萍重傷。本案經義號地檢署依職權提起公訴後,次年底經判決為無期徒刑定讞。本篇為闕牧師的小女兒闕雅萍傳道病得醫治的見證,字字血淚,見證神大能的榮耀,闕傳道今就在浸宣水上教會事奉神,曾受傷的手,經神醫治後在教會即能從事司琴的服事至今。第一部分 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廿四日星期三的夜晚,我和我的姐姐雅英依照我們平常的時間完成我們的工作回家,那天我的父親比平時週三家庭禮拜的時間早了一點回到家裡,因為他覺得胃痛不舒服。每個星期三我的父母會按序輪流到教會會友家去做家庭禮拜,但那天他們沒有一起回來,因為媽媽留在會友家作會後分享交通,而我的弟弟則在大學上課還沒回來。 我父親回家後和我們交談,不久有個男人突然闖入我們家,他什麼話都沒說就拿著尖刀朝向我父親猛刺,並把他撞倒在地,接著轉過身來殺我和姐姐。他朝向我們的要害猛刺,在那晚之前我們從不曾看過他,也不認識他。 ◎默默陪伴,勝於言語 在危險和害怕之下,我開始大叫救命,可是我們的住家離外面有段距離,沒有人來救我們。於是我趁亂逃出去,過了馬路,用我滿是血跡的手拍打檳榔攤的玻璃窗尋求幫助。檳榔攤的老闆娘吃驚的問我為什麼流血,我才發現血從我的頸動脈噴到臉上身上,我的手臂也不斷流出血來,我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下,在那同時我看見我父親和姐姐也倒在教會的門口。檳榔攤的老闆娘打電話報警,並請求派遣一輛救護車,但是警察告訴她,救護車壞了就把電話掛了,所以她試著再撥一次,這次警察告訴她要等三十分鐘。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但是他們只是看著我們什麼也不能做,在當中有一個人騎著摩托車來到我的旁邊,對我說,如果他開車就可以送我們去醫院但是他沒有。所以他騎走了,只留下摩托車的廢氣和失望給我。 (對於一個迫切需要救助的人而言,我就像是那個被強盜打個半死的人(路十30-37),當他獨自躺在路旁,他心裡急切所企盼的是路過的人可以救他,但是我們看見祭司和利未人的反應,就像是把他從希望的光明中;馬上又推入絕望的深淵一樣,這也是我當時的感受。聖經中說與喜樂的人同喜樂;與哀哭的同哀哭,對於被害人而言,有時只是默默待在他們的身邊陪他們哭泣,比起說一些無關痛癢或是於事無補的話來得有益處,也可以避免造成二度或是更大的傷害。) ◎上帝,你聽到我呼求嗎? 大約三十分鐘後,一輛救護車終於來了,我們三人被放置在同一台救護車中送到嘉義市的一間私人醫院,當我們到的時候,醫生不在醫院裡,護士出來檢查我們,他帶著責備語氣對救護車司機說,三個人都這麼嚴重,為什麼送來他們的醫院?護士轉身進去打電話問醫生是否願意醫治我們,我們又等了許久,我們的血不斷且快速地從我們的身上流到地上,沿著馬路流滿了整個急診室的地板。 終於醫生出現了,我的姐姐乞求醫生先救我父親,因為醫院晚上值班的人手不多,不能同時幫我們三人進行手術。因為失血過多,我的血壓低到只剩下 30 mm H g,脈搏也很弱,臉比白紙還要白,情況非常的危急。我的弟弟急著到處去幫我們買血,因為那個醫院裡沒有血庫。當醫生完成止血手術後,他馬上對我說:「你的父親死了,並且你的手臂會殘廢。」我失去控制地尖叫,用盡我全身甚至是整個靈魂的力氣大叫,在那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無助,我希望上帝聽見我無助且絕望的呼求。 (為什麼我要如此詳細的描述?因為我希望聽到我見證的人能夠感受到我所遭遇的不幸和困難的景況。或許你也遭遇著生命中的困境或是難處,但是我要說信實的上帝絕不食言,祂要帶領你走出死蔭的幽谷,正如同祂帶領我一樣,並且祂賜給我母親智慧和勇氣來面對這樣的苦難 - 丈夫過世、兩個女兒重傷、教會頓失牧者 .... 等等。)第二部分 當我絕望的叫著時,我的母親進到病房來安慰說:「上帝仍然要使用我為祂司琴,所以祂會醫治我的手臂」。隔天一大早,我和姐姐被轉進一家更大的醫院,他們發現我的手臂神經叢受損,所以醫生建議我們轉診到台北,讓一個專門的醫生動手術。我被送到台北林口長庚醫院,而姐姐則留在台灣中南部的嘉義基督教醫院,當我到台北的醫院時,醫院沒有病房,所以我被放置在走道上,不只是沒有病房,而且醫生無法為我開刀,因為他的時間表已經排滿了。但是我需要緊急手術,因為若能在廿四小時內接回神經,受損的狀況和恢復的情況就能越好,我的姑姑打電話告訴我母親我們在台北無病房的情形。那時,基督教浸信宣道會的牧師們立刻透過教會聯絡網的關係,馬上找到了一位在這醫院擔任院長秘書工作的弟兄,請院方安排病房和開刀事宜。我永遠也忘不了在我要進開刀房時,他對我說的話,他說:「姊妹,你的生命掌握在上帝的手中!若是上帝要收取,你也必定要順服。」,而我回答:「阿們!」這是一個緊急且危險的手術,因為我正發著高燒,而且我的血壓仍然很低。 當我出院回家後,發現自己無法行走,起初母親以為我太虛弱而無法走路,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仍然無法行走時,我們開始覺得不對勁,所以尋求許多醫生檢查想要找出原因,在這過程當中,我們受了很多的苦,也花了很多錢,我的心非常受傷,充滿了挫折和苦毒。後來,因為在我舅舅的幫助和各科醫生會診下知道,由於我受傷時延遲送醫,失血過多而導致休克,血液無法輸送到小腦,所以有部分的小腦細胞受損,以至於影響了行動、呼吸和體力,並且腦細胞是無法再生的,所以若想痊癒只有神蹟出現。 ◎神的話語是我活下去的力量 當我處在軟弱低潮時,有一個在台灣的韓國宣教士看了新聞後,從台中來關心我們。她每個星期二與我們一起讀經禱告。當我們告訴她檢查的結果時,她對我們說:「人的盡頭、就是上帝的起頭」,於是她建議帶我和姐姐到韓國去禱告,並且她請韓國的教會為我們的事禱告禁食。由於小腦細胞受損,我的體力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就算是往返韓國這樣短程的飛行,母親也非常擔心。因此,我們為這事禱告神,求神賜給我們平安的心,我們才按著應許前往韓國。當我們出發時,我坐著輪椅,而且是我的姐姐陪伴照顧我。 在我抵達韓國教會之前,有許多教會的弟兄姊妹已經跪在那裏為我們禱告,當我們進到教會後,那是晚上十點多了。牧師不斷唱著詩歌,雖然我聽不懂韓文,但是我的眼淚不斷的流出,這是聖靈的醫治,後來牧師請弟兄姊妹圍成一個圓,圈住我和姐姐,開始為我們禱告,他們禱告的聲音就像海浪一樣大。當他們禱告時,我沒有哭,因為我的心裡充滿了苦毒和綑綁,因為在這段期間我經歷了太多的傷害,聽過太多不公義、負面的話語,這些話語來自於看診的醫生們、來拜訪我們的人以及法院。面對這一切我感到絕望,所以我將我的心緊緊的關閉,拒絕再受傷害。 (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和光景 ── 我以為:親近我的人才能傷害到我,若我將一切人事物都關在心門外,不去在乎、關心和接觸,我就不會一再的被傷害。但在那同時,上帝話語緊緊的抓住我,因為上帝是昨日今日直到永遠不改變的神,天地要廢去、但上帝的話卻不能廢去,於是我將我的苦和痛向上帝哭訴,我依靠上帝的話語來支持自己活下去。) ◎「愛」是得醫治的關鍵 在那當中有一位姊妹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傷口上,我看見她迫切的禱告彷彿我的傷口是她自己的一樣,她的眼淚不斷地流出滴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衣服完全被汗水和淚水浸濕了,當時的氣溫可能只有攝氏 9 ℃ 或是更低,不僅是她,其他的人也像她一樣迫切的禱告著,在那一刻,彷彿有一道光透入我的心田並打開了我緊閉的心。神的愛透過他們,清楚的讓我感受到了,我流著淚禱告,那時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因為他們的禱告蒙我悅納,我要醫治你,你要起來,為我作見證。」從那一晚我開始走路不再坐輪椅了。當我回到台灣,我馬上去醫院見我的復建師、神學院的教授和同學們,為了向他們見證神大能醫治的神蹟。這是我們所信的真神,祂珍愛我們。神按著祂的時候賜下夠用的恩典。「他對我說:『我的恩典夠你用的,因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軟弱上顯得完全。』所以我更喜歡誇自己的軟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 聖經 哥林多後書十二章 9 節 ) 或許有人會問,為何上帝讓這樣不幸的事件發生在一個牧師家中?我要說,只有上帝知道,但是我真的經歷到、也明白這感覺,那就是約伯所說的「我從前風聞有你、現在親眼看見你」(聖經 約伯記四十二張 5 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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